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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七、嶄露頭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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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時,一直在睡覺的盧平教授稍微動了動,他好像快要醒了。

四個人趕忙壓低了聲音,就在他們生怕吵醒了教授的時候,車廂門突然被人一下打開了。而站在門口的,正是討厭的馬爾福和他的兩個跟班。

馬爾福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車廂裏的哈利,他從鼻腔當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嘲笑,拉長了腔調說道:“看看是誰,是救世主和他的朋友們。”

哈利握緊了袖子裏的魔杖:“馬爾福,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。”

馬爾福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挑釁哈利的機會,他的目光從哈利轉移到了愛麗絲的身上:“哦?一個新面孔,哈利,這是你的新女友嗎?還是韋斯萊家的小女兒讓你感到厭倦了?”

羅恩猛地站了起來,他臉脹的通紅,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沖著馬爾福撲過去。愛麗絲也躍躍欲試,眼睛裏滿是興奮的光。

哈利只能按住了愛麗絲,赫敏擡手攔住了羅恩,同時對馬爾福說道:“馬爾福,你要當著教授的面打架嗎?”

盧平教授則十分配合地打了個響亮的鼾。

馬爾福這才發現,車廂裏還有一個睡著的男人。他謹慎地看著盧平,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:“這是新來的教授?”

他再蠢也知道不能當著教授的面打架,於是馬爾福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,便直接轉身離開。

愛麗絲有些不忿:“讓我教訓教訓他,我保證沒人知道他被誰打了。”

“當著教授的面,還是收斂點吧。”赫敏無奈地勸道,羅恩也點了點頭:“對,以後在學校裏有的是機會。”

結果成功獲得赫敏的怒目瞪視。

時間漸漸地流逝著,四個孩子都在閉著眼睛休息,他們並沒有註意到,走廊外頭的燈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熄滅了。

哈利在睡夢中,只覺得風聲雨聲漸漸地變大,仿佛近在咫尺。他有心想要睜開雙眼,眼皮卻變得十分沈重。哈利只覺得一股寒氣在向自己襲來,那寒意穿透了他的衣服,進入了他的皮膚,順著他的血管在飛速向上攀爬。

他的耳邊響起了女人的哭泣聲、男人的怒吼聲,他們在向他求救,哈利心中十分急躁,他想要清醒過來,身體卻像是被綁在了一塊木頭上,不管他怎麽掙紮都無法動彈。

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陷入絕望的時候,忽然聽到身邊傳來了一聲響亮的怒吼聲。

“fuck u!”

霎時間,好似平靜的湖水被打破,一陣似人非人的尖嘯聲在哈利的耳邊響起,震得他腦袋都跟著嗡嗡作響。然而在那一聲尖嘯之後,哈利驟然發現,自己能動了!

他連忙睜開了雙眼,發現霍格沃茨列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下來,而愛麗絲此刻正站在車廂門口,長發無風自動,渾身都綻放著可怕的白色光華。而在車廂門外,那恐怖的尖嘯聲還在持續著,只是沒持續多久,那尖嘯聲便停止了。

周圍陷入了徹底的寂靜,愛麗絲宛如一頭戰鬥中的母獅,就連背影都殺氣騰騰。而原本在位置上睡覺的盧平教授,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沒了身影。

“愛麗絲……”哈利勉強叫了她一聲,“發生什麽事了?”

愛麗絲這才回過頭來,當她看到哈利醒了之後,連忙小跑著過來:“你沒事了吧?剛剛外頭有什麽東西想要進來襲擊我們,沒事,我已經把他們全都殺光了。”

哈利:???

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,什麽叫把他們都殺光了?

就在他想要問明白的時候,車廂門猛地被人一把打開,只見盧平教授站在車廂門口,臉上震驚的神色怎麽都掩飾不住:“火車上的攝魂怪是你殺的?”

愛麗絲乖巧地點點頭,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麽,小聲地問道:“……不用我賠吧?”

盧平教授吸了口冷氣,他跨進車廂,反手關上了門,他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愛麗絲,怎麽看都覺得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。

然而回想到剛才那些攝魂怪在自己的眼前,接二連三像是放煙花一樣爆炸開來的時候,盧平怎麽都沒有辦法將愛麗絲當成普通的學生看。

此時,羅恩和赫敏也漸漸地清醒了過來,他們兩個都發出了痛苦的□□聲,羅恩還淚流滿面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
——這是攝魂怪帶來的後遺癥,盡管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,但是哈利三人還是陷入了難以言喻的悲傷情緒之中。

盧平教授在孩子們的身邊坐了下來,他翻出來一大塊的巧克力,將它分成了六份,塞給了他們:“吃吧,吃了它,會讓你們感覺好一點。”

說著,他又看向了愛麗絲,和那三個哭喪著臉的比起來,愛麗絲簡直好的不能更好了。她甚至還有心思打量車窗外面:“是不是又有攝魂怪來了?要不我再殺一次?”

盧平一時間哭笑不得:“不……我想他們應該不敢再來了。”

火車此時也重新啟動了起來,火車當中的燈光也重新亮起,愛麗絲咬著那塊巧克力,乖巧可愛,看起來絲毫沒有剛才大殺四方的模樣。

但是盧平還是心有餘悸,他小心地問了愛麗絲的來歷,在得知愛麗絲來自新奧爾良的女巫學校時,盧平這才有些恍然:“啊,我確實是聽鄧布利多校長說過,他告訴我,你們的魔法體系和我們完全不同。”

“我覺得你們的更加厲害一點,什麽都能用魔法。”愛麗絲讚嘆道,“不像我們,只有打架的時候比較厲害。”

哈利三人不禁側目——這哪是比較厲害,根本就是女法神,愛麗絲你太謙虛了。

哈利甚至十分慶幸,他剛剛按住了愛麗絲,沒讓她真的去“教訓”一下馬爾福——搞不好馬爾福就會和那些攝魂怪一樣,全都原地爆炸。

“魔法部瘋了吧,”羅恩咀嚼著巧克力,說話有些含糊,“居然敢把攝魂怪就這樣放出來,他們是不是在給自己的無能找理由啊?那麽多傲羅連一個小天狼星都抓不住嗎?”

赫敏也很憤怒:“這是魔法部的失職!那些攝魂怪居然敢在火車上公然地襲擊霍格沃茨的學生!要是被報道出來,福吉別想當他的魔法部長了!”

克魯克山配合地“喵”了一聲,似乎在讚同主人的話。

愛麗絲則嘆了口氣:“不管什麽地方,政治家都是最討人厭的東西。”

“我會去找鄧布利多校長說今天的事情的,”盧平教授溫和地說道,“現在,你們應該換好長袍,我們馬上要到了。”

火車很快到了站,愛麗絲隨著人流一起下了火車,坐上了柔軟的馬車。馬車搖晃著將他們送到了學校的大門口,等馬車停穩後,愛麗絲第一個跳下了馬車。她打量著眼前的那座宏偉的城堡,心潮澎湃。

不過其他的學生們看起來神情都有些萎靡,他們剛剛全都遭遇了或多或少的影響,現在精神還有些不振。只是這並不影響他們互相討論,攝魂怪的突然消失。

“剛剛還在,突然就不見了……”

“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,是不是回阿茲卡班了?”

“不不不,你們沒看到,我車廂外面的那個攝魂怪,砰地一聲炸了開來呢!”

這話引得周圍學生一陣大驚小怪,大家紛紛開始討論是誰殺了那些攝魂怪,而始作俑者愛麗絲混在人群之中,深藏功與名。

好不容易進入了禮堂,在格蘭芬多的長桌邊坐了下來。相貌出眾的愛麗絲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註,而在分院儀式結束了之後,鄧布利多也站了起來,開始了他的致辭。

他先是歡迎了學生們回來,接著又向眾人介紹了新來的盧平教授。正如赫敏在火車上猜想的那樣,盧平教授正是來教授他們黑魔法防禦術的。

“還有一件事情,那就是我們迎來了霍格沃茨歷史上的第一位交換生。”鄧布利多向著格蘭芬多的長桌看了過來,“讓我們歡迎愛麗絲.費徹爾小姐!”

愛麗絲連忙站了起來,沖著眾人露出了一個無害的微笑。鄧布利多說道:“費徹爾小姐來自美國新奧爾良的女巫學校,在霍格沃茨的交流期間,將會就讀於格蘭芬多學院。希望你接下來的學習生活能夠過得愉快,費徹爾小姐。”

“我已經喜歡上霍格沃茨了,校長先生。”愛麗絲的聲音脆脆的,交換生的到來讓學生們都十分好奇,他們爭先恐後地向這邊看了過來,想要看清交換生的長相,並小聲地討論了起來,就連斯萊特林也不例外。

鄧布利多笑著對愛麗絲點點頭,又對學生們說道:“還有一件事情,原本魔法部派遣了不少攝魂怪前來駐守霍格沃茨城堡,只是……情況有變,那些攝魂怪不會來了,大家不用擔心這件事。”

羅恩聞言輕哼了一聲:“當然不會來了,都死透了吧?”

赫敏狠狠地踩了他一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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